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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岸英牺牲的消息,贺子珍整整迟了四年才知道。
当她那一天在上海翻开报纸,看到那篇纪念文章时,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。她的手死死攥住报纸,指甲陷进了纸张的铅字里,喃喃地哭喊着:“他是我的儿子呀……”
时间回溯到1937年,贺子珍独自一人来到莫斯科疗伤。她的身体里还埋着20多块长征时期的弹片,疼痛几乎让她夜不能寐。
可惜的是,苏联的医生对她说她身上的弹片已经无法取出来了,很无奈,贺子珍只能继续忍受这种疼痛折磨。
后来,毛岸英和毛岸青也到了苏联,当时兄弟两人刚被找回来,之前他们流落在外许久,都快不记得安稳的日子是怎样的了,毛岸青在去苏联之前还被人打了,后来也是落下了头疼的毛病。
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,尤其是听说了他们的经历之后,贺子珍很是心疼,将他们视如己出,那时的毛岸英16岁,岸青14岁,贺子珍对他们没有半点疏离。
她每月只有70卢布的生活费,却总是省下自己的一份,给孩子们买苹果,塞进他们的书包里。
贺子珍的身体虚弱到连站立都时常困难,但她却坚持为兄弟俩缝衣服、洗衣服,甚至还教他们唱歌。她曾经对身边的人说:“他们是主席的儿子,也是我的孩子。”
毛岸英也从未将她当作外人,后来他写的每封信的开头,都会工整地写上“贺妈妈”三个字,这种称呼一直持续到他牺牲前智慧财讯,都未曾改变过。
贺子珍到苏联后不久,就生下了一个儿子,取名为廖瓦,但可惜因为感冒发展成肺炎不幸去世了。
贺子珍那段时间经常独自坐在房间里痛哭,毛岸青走过去,抱住她,说:“贺妈妈别哭,我们给您当儿子。”
这一句话,让贺子珍几乎泣不成声,从那天起,她更加坚定了对岸英兄弟的照顾,也更加用心地将他们当作自己的孩子。
1950年,抗美援朝战争爆发,毛岸英主动请缨参战,他认为自己正是因为是毛主席的儿子,才应该要做第一名志愿军。
他找到彭老总说了这件事情,遭到彭老总的反对,后来毛岸英希望毛主席能给彭老总说说让他去,毛主席也说:“我的儿子和别人家的孩子没有区别,他想去就让他去吧。”
最后看毛岸英那么坚持,彭老总也就答应了。
这个时候他也知道,如果告诉贺子珍,她一定会反对的,所以临行前,他特意叮嘱弟弟妹妹:“千万别告诉贺妈妈,她承受不了。”
毛岸英到了朝鲜后,战争的紧张气氛让他几乎没有时间写信,但他挂念的,依然是“贺妈妈”。
在他牺牲的当天早晨,他才收到国内寄来了一份包裹,里面是贺子珍亲手织的毛线手套,她知道朝鲜的冬天有多冷智慧财讯,担心岸英的手会冻伤,特意在手套的袖口多絮了几层棉花。
毛岸英收到包裹时,眼眶泛红,他打开手套,刚刚戴上,还没焐热,就听到了敌机空袭的警报声。
他匆匆放下手中的笔记本和未写完的回信,开始进行转移,为了抢救重要资料和文件,本来已经出了屋子的他,和高瑞欣一起又回去了,最后未能及时跑出,牺牲了。
轰炸过后,彭德怀从废墟中扒出了岸英的遗物,一本被烧焦的笔记本,里面夹着贺子珍写给他的俄文家书。
还有那双毛线手套,已经被炸成了半截,和未写完的回信缠绕在一起。
看着这些遗物,彭老总心里也是悲痛万分,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向毛主席去汇报情况,但不说总是不行的,彭老总想了又想,最后忍痛将情况汇报给了毛主席。
毛主席得知后,默默流泪,心里对儿子的思念与悲痛同时达到了顶峰。
毛岸英牺牲后,消息被刻意封锁,四年间,贺子珍始终以为岸英还在朝鲜,没有任何意外,直到1954年,她才从一篇报纸上的纪念文章中得知真相。
她的侄女贺小平回忆,当贺子珍读到那篇文章时,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,手里的报纸几乎被攥碎。她含泪质问贺小平:“主席怎么就舍得?”
这句话,包含着母亲对儿子的无尽思念,更包含着她的不解,她这是太舍不得毛岸英了,她无法相信,那个年少时抱着她安慰的毛岸青,那个每封信都叫她“贺妈妈”的毛岸英,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她。
她后来反复翻看那篇报纸,指尖轻轻触碰着岸英的名字,像是在触碰着他的脸。她哭着说:“他是我的儿子呀!”
毛岸英牺牲前,曾计划等战争结束后带弟妹回东北探望贺妈妈,但这一计划,永远无法实现了。他未写完的回信、烧焦的笔记本,成为他们母子情感的最后遗物。
而贺子珍直到晚年,也始终无法释怀,她经常对身边的人说:“如果我当时知道,我会拼了命去留住他。”
战争的残酷不只体现在生与死之间,更体现在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情感上。毛岸英牺牲后,贺子珍的悲痛不是普通的丧子之痛,而是因为这一消息被封锁四年,成为迟到的剜心之痛。
那双烧剩的半截手套,象征着母子之间戛然断裂的牵挂,而那未写完的回信,则是贺子珍对岸英永远无法弥补的亏欠。
或许,对于贺子珍来说,这场战争不仅带走了她的儿子,更带走了她的心。
信息来源:姑姑贺子珍的沉寂岁月(上) 《世纪》杂志 2018-10-30 15:18 来源:澎湃新闻·澎湃号·湃客-澎湃新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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